贪心地选择了“破界”与“凝时”两个技能。前者能撕裂敌人的护盾，后者让时间在周身放缓。可当面对三头巨兽时才发现，两个技能的冷却时间竟会彼此干扰。当利爪撕开最后一道护盾时，我蜷缩在龟裂的大地缝隙里，看着玉佩表面的纹路由青转灰——那是系统在警告：你选错了方向。
镜中倒影忽而化作挥剑的游侠，忽而变成持符的术士，最后定格成某个模糊的轮廓：原来真正的“乾坤”不在技能本身，而在使用者的骨骼里。次日清晨，我摘下玉佩，将技能栏清空，只留下“归墟”与“引渡”——前者能将伤害转化为空间裂隙，后者则让敌人的攻击轨迹偏移。
岩浆兽的吐息即将淹没我的瞬间，玉佩突然迸发出从未见过的纹路。本能地将“归墟”与“引渡”同时激发，空间裂隙竟吞噬了敌人的攻击，又将反噬之力转化为护盾。那一刻我忽然明白，所谓技能搭配，不过是让佩中蕴含的混沌之力顺着自己的血脉流淌。
城南的占卜师说这枚玉佩会随着持有者的死亡而重置，但没人知道它真正的秘密。有次在酒肆闲谈，老剑客指着我的佩囊冷笑：“你选的都是防御性技能，像个逃兵。”我默然不语，直到某夜他被追杀至绝境，亲眼看见我在千钧一发之际，将“引渡”与“破界”融合，让敌人的剑锋劈向岩浆兽的咽喉。
雨季来临时，玉佩的纹路开始出现裂痕。黄昏时分登上城楼，看落日将玉佩染成琥珀色。七个技能选项依然悬浮在识海中，但已不再需要刻意选择——当敌人从背后袭来的瞬间，最适合的技能会自动浮现，如同血液里流淌的本能。
玉佩突然发出清鸣。这次我没有选择任何技能，只是任由佩中力量顺着刀锋流淌。刀光与玉纹交织的刹那，整个空间突然静止，七个技能的光点同时在蒙面人周身亮起——原来真正的“乾坤”之术，是让对手陷入自我选择的困境。